苍天有眼，下了冬天里的雨，冷得稀里花拉的雨，一样糟糕的雨，砸得窗户上发出“吧嗒，吧嗒”节奏但令人心躁不已的响声。
丢了工作，丢了动力，小山意懒情堕地蜷缩在被褥里，没人陪他玩，没有什么可以玩。
“你就不能出去再找别的事做么？”小李捻起桌面上的扑克牌深感同情地建议说。
小山伸了伸头，还是不放弃地劝服，“你再和上面说说怎么样？”他认为小李应该有办法的。可小李却没折地回答，“我都去办公室说了好几次了，但没有人理，他们是铁定要你滚蛋了。”
“靠，什么世道嘛，想做份简单的工作都不行。”
“又不是光那里有，其他很多地方也有活做的啊，”小李宽慰地说，“要不去工厂里当个学徒，做流水线也行啊。”
“不去，那种地方不是人呆的”小山听来打断地说，其实他不过是舍不得那份工资罢了。
“那我拖点朋友看看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。”小李关照地说。但小山已经坐起了身来，他有气没力地揉着额门“算了。”
“算了？”
小山满脸死心地说道，“这里没有我呆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小李察觉到他脸上起了不一样的变化。
“我打算回去种田去。”小山望了望天花板悠悠地吐出来。
“回去？回哪？”
小山没搭理他……
这是两天前发生的事，再那之后小李再回到这的时候，已是人去楼空，什么也没留下。什么也没不曾发生一样。
“你真的回去了啊。”小李听着手机里传来“咙咙咙”嘈杂不已的车声，不是滋味。
“哦，回吧，我也有几年没回去了。”小山在那头解释地说。
“那屋子怎么办？以后我去哪玩……”
“我退了，我也不打算回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小山按了关闭键。
一辆双层的大吧车载着他尽是复杂的心情沿着城市的高速路，急促地往着城市外奔驰而去，逃离这个容纳不下他的地方。
城外总有份幽静。
小山跟着流动的人下了车，车站外像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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