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别再醒来,请在梦里安怀。
——前言
只要你还在,那便不算悲哀。
指腹带着薄茧,触到血迹,微微收回。指尖颤动,血腥味充斥在鼻尖,有光,透过纱帘,照在地面,血已凝固,她躺的位置,地板有被抓伤的痕迹。
你是否,怨过我?
手术室内,他的手,停在她小腹的位置,摩挲着。眼眶,有泪滑落,心脏那个位置,灌进风,脑海中,一遍遍,书写她的名字。
冰冷的器械,探进她的身体。他的孩子,会成为碎片,被处理,被焚烧,或者,成为标本,被当做研究对象。
白袍,染上血迹,指尖颤抖着,手中的工具,掉在地上。亲手,做掉自己的孩子,何其残忍?
碎胎剪会将胎儿的头颅、四肢分别切下来,以便从子宫中取出。
卵圆钳伸入子宫底部,将胎儿及胎盘钳碎,然后分块取出,先钳出胎儿躯体、四肢,最后夹取胎头。
她的爱情,成为碎片,被燃烧,被不齿。
冰冷的器械,将她的梦,敲碎。
身体冰冷,她好像睁着眼,望着他,用冰冷的器械探入自己身体,没有麻药,她清醒着,承受刮宫带来的痛苦。
他好像,不会痛,亲手堕掉孩子。眉眼冷峻,带着嘲讽,划入她的心脏。
陈言是医生,被没有瞒着她,为了初恋,学的医,用在她的身上,真讽刺啊。
意识开始涣散的那刻,是他拿着手术刀,在她肾那个位置,比划着。
若这是最后一面,何其珍贵?
醒来时,房门紧闭,没有他。小腹那个位置,传来疼意。
他并没有,要她的命啊。
有人打开房门,她微微起身,望着那扇门,眸中,带着期待。
不是他。
记忆回到这刻,陆思敐咬着手中的苹果,望着她,带着不解。
上次是过敏,这次是流产。
陈言,大概有剧毒,折磨着他的妹妹,还诱着她,让她不肯清醒。
她可能,需要失忆。
电视剧中的常用套路,用在她身上,不香吗?
可惜了,她没失忆。
脑海中的某人,还清晰着,攥着她的心脏,不肯放手,等她窒息,或能解脱。
“哦,对了,医生说你宫外孕。”他停顿片刻,复又开口:“今年,最大的笑话。”
宫外孕,陈言,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吗?
看着你,亲手堕掉我的孩子,一句宫外孕,磨灭我所有的痛苦。
这就是,你说的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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